吉林农村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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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6版:故事人生

从“海”阔凭鱼“跃” 说下去

肖英奎

海不是大海的海,鱼不是大海生活的鱼。钟君家的“海”,面积小,长约150厘米,宽约30厘米,高约49厘米。这是我百赏不厌的地方,郁闷时,看看,心情释然。钟君家的鱼儿,原籍热带,有数以百条之多。它们摆着艳尾,时而游戏,时而深潜,时而穿梭,时而卧底,时而溜边,时而仰卧,时而小鱼的小鱼就出生了。它们拥有一个共同的名字——孔雀鱼,其外形奇特美丽,尾鳍舒展似孔雀开屏一般诱人。孔雀鱼的寿命在一二年左右。

有时候在发放鱼食的数秒工夫,钟君的右手瞬间变成它们渴望的“瀑布”。由于“瀑布”经常不确定位置,不做事先预案,东南西北中任意选,所以,它们的方向总在变,路线总在变。总之,在“海”的水平面上“倾泻”到哪里,哪边的一圈水域即打破宁静,鱼儿们疏远了规矩,冲破了自由,进而“欢腾一片”。每每此数秒,钟君突发奇想,“瀑布”遍地开花。只需水面上的鱼儿就近就地进餐,下面的鱼儿向上串一串“近水楼台”。喂鱼的鱼食以热带鱼常吃的鱼粮为主,偶尔有蚯蚓、小米粥、面包屑,让它们尝尝“鲜”。钟君意在喂鱼食方面,创创新,出出彩。之后浏览一眼鱼群,竟没使他看出什么异常状况来。停止“瀑布”,鱼儿们吃食的样子,格外好看。瞧,它们快乐的心情无不写在色彩缤纷的尾巴上了。它们用尾巴跳着“水中芭蕾”舞,以实际行动证明它们的激情与活力。水生植物是鱼儿们的青山,此时此刻,因为它们集体“出走”,降低了穿梭的频率。个别时候,看到某个小小鱼在青山下莫名地长眠,钟君会检讨自己,是不是喂鱼食量大了,把鱼儿撑死了;个头大一点的鱼儿在青山上放横不醒,是不是到寿命了;是不是喂的鱼食不对了。钟君弄不明白,不知其所以然。从喂鱼食一事来说,掌握好时间段,琢磨好食量,既不多又不少,做到正、校准,符合规律,看来任性不得。方做到有朝一日:知其外貌,是表征;解其内理,透过现象,看本质。

大海有大海的源头,那就是波涛奔涌的生命之源——江河。千条江河归大海,古今多少故事生。钟君家“海”的源头是自来水,是用若干个塑料桶装的立体起来的江河。江河到“海”近在咫尺,几米之远,不,它却远在天边两相隔。江河不是自然打造出来的,它们需要人为断断流、汲汲氧,通过阳台的塑料桶完成自然的变化,把对鱼儿们有害的微生物困“死”晒“绝”。改造后的“江河”,上顶天下立地,傲傲然也使钟君欣欣然。

换水是一个力气活。拿着一个塑料桶口面对着鱼儿们,面对着“海”,面对着钟君家的一块“青山绿水”,一个波浪一个波浪地直接抵达“海”底。鱼儿们见状四散,草儿见状弯腰。咚咚咚的声音,听着它,不亚于江河奔向大海的浪涛声声阵阵,既悦耳又惬意。咚咚咚的声音,鱼儿听着它,也不亚于接受洗礼迎接成长的序曲声声铿锵,既熟悉又亲切。波浪从横着走到斜着流再到竖着淌,干干净净,不留一滴私心。好爱听它咚咚咚的声音,好爱听它给人世间留下的极短的本属于它的绝唱。

没有人规定,换水需要定期的、量化的。只是感觉“海”平面低了,换水让它的水位高一高,夏天次数多一点,秋天次数少一点。有时,到春天和冬天的时候,这“海”里,放置一个加热棒,通过水的加多加少,控制温度。所以,业余时间保持警惕的眼睛要勤着巡视“海”面,防止粗心出险情,鱼儿们遭殃。换水使这片“海”有了生生不息的源泉,换水也使鱼儿们不断适应新的生态环境,健康无忧地成长。

喂鱼食儿,换水,时间长了,还要彻彻底底地清淤。总之,哪一个环节都必不可少。现在,不能没有这个“海”了。它是鱼儿们的绿水青山,更是颐养性情的关注之地。

别人说钟君是养鱼专家,钟君否认。不过,认认真真做好每一件事情,这是必须的。比如,“海”里再养多少条鱼儿合适?怎样延长年长鱼儿的寿命?引进小小的河虾入“海”,效果好不好?“海”中生长的微生物长到多大为好?“海”放在什么位置,天时地利最佳?

这一切尚存不解,实践第一,论证第二,结果将在探讨中。

“海”阔凭鱼“跃”,尚需以后的以后,生活出乐趣,巧慧出新观,风景如此“读”好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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